“不是,老弟你谁啊?装神弄鬼的。”
沈暮清在他怀中挣扎,后脖因为动作剧烈,抑制贴有些松动,露出一丝腺体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近乎求欢的蜜桃味信息素。
谢斯砚显然闻到了,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安抚怀中暴躁的女人。
蜜桃的甜味和雪松味交杂在一起,沈暮清在他怀中闻到越来越浓的信息素,原本烦躁的内心被平息一些。
就像是沙漠中久逢水源的迷路行人,贪婪的汲取水分。
谢斯砚怀中的沈暮清就是这样做的,她孜孜不倦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这味道令她沉迷,好香,好好闻。
因为吸的太猛烈,她呛到几口,小声的咳着。
“慢点,清清。”谢斯砚抱着她,以一种占有的方式,完完全全的包围着沈暮清,看见她因为汲取的太过还伸手轻拍她的背。
“不够。”
沈暮清扑在他怀中,像是一只猫似的,一会嗅嗅他的胸膛,一会又在他的颈间到处乱蹭。
“清清,别闹。”
她的动作仿佛在给他挠痒痒,到处点火。
此刻的沈暮清已经失去了理智,体内有一股无法发泄的东西,促使她整个人紧贴着谢斯砚,
“你抱紧我,抱抱我。”
近乎哭腔,沈暮清声音颤抖,她只知道好难受,身体好难受。
“抱着呢,清清。”
“不是这样的。”沈暮清着急的快哭了,虽然没有实战过,但是直觉告诉她不是这样的。
谢斯砚用着西装裹住她曼妙的身姿,抱起她,浅笑一声:“那是怎么样?”
“你这个坏蛋,我讨厌你。”
说着沈暮清手抱着他的脖子,借力在他颈间狠狠的咬上一口,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直到口中有一股铁锈味,沈暮清才松开口。
“不许讨厌我。”谢斯砚像是没痛觉,让着她咬,眉头也没皱一下。
“就要,讨厌你。”
她还不解气,手使劲的掐着他的手臂,最后吼出一声,“你是不是不行?”
“你要是不行的话我就去找别人。”
沈暮清心里是这个想法,磨磨蹭蹭这么久,不是不行是什么,早说她就不缠着他找别人去。
“宝宝,别急,快到了。”谢斯砚的脚步不紧不慢的往着电梯处走,顶楼是他常年包下的套房。
顶楼套房中,沈暮清被轻轻的扔进柔软的大床中,她刚要起身,一具滚烫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身体压在她上面。
双手被他禁锢着,他的声音危险:“清清,你刚刚说要去找别人是吗?”
“嗯?说话。”
沈暮清的脸被他捏起,“对,我要去找别人,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强势缠绵。
一记深吻后,谢斯砚哑着声音:“还找吗?”
“找,我要找十个八个,找好多好多。”
“你好样的。”
房间内温度降下来,谢斯砚沉着一双黑眸,一动不动的盯着沈暮清。
然后屋内的蜜桃味和雪松味从未如此浓烈,久久散不去。
沈暮清身体上得到满足,可是总觉得还少什么,一直哼哼唧唧,表示自己不舒服。
谢斯砚知道她为什么难受,转过她的脑袋,女人脆弱的后脖出现在他的眼前,谢斯砚抬手就撕下那早就皱皱巴巴的抑制贴。
“会后悔吗?”
“不会,你快点。”沈暮清真是受够他这磨磨蹭蹭的慢性子。
“知道我是谁吗?宝宝。”
回应他的是沈暮清的一阵沉默,最终谢斯砚还是没有完全标记她,只是用着自己的犬牙微微咬着,控制量的往里弄了一点自己的信息素。
只是这一点就足够沈暮清缓解身体的难受,她发出代表很舒服的声音。
“清清,你舒服了该我了。”
谢斯砚现在已经忍到临界点,额间早就布满一层薄汗,“总要亲自体验我行不行是吧,清清。”
房间里的灯开了一整夜,到了后半夜沈暮清欲哭无泪,她到底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别分神,清清,还没结束呢。”
沈暮清出神的思绪又被谢斯砚拉回现实,此时她声音很哑,“你能不能…”
“不能,宝宝。”
“你总要为自己的话负责。”
一夜无眠,直到第二天傍晚,沈暮清才堪堪醒过来,一睁眼她就发现自己的异样,还有耳边炙热的呼吸。
自己赤裸的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中,她闭眼又睁眼,发现不是做梦,自己真的和别人睡了。
真是酒后误事啊,她发誓再也不喝酒,喝酒伤身。
到现在沈暮清还没有认出谢斯砚,一方面是谢斯砚的变化太大,一方面是昨天她脑袋不清醒。
她瞟了眼身旁的男人,他眼睛闭着,看着像是熟睡。
于是她蹑手蹑脚的下床,准备拾起地上的裙子,可是脚尖刚碰地,身后幽幽的声音响起,
“清清,你又要不打招呼的走吗?”
“?”
沈暮清拧着眉,什么叫又?好奇怪的话。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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