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被称为大家闺秀的娄晓娥,公认美女的于莉,还是号称四合院第一美女的秦淮茹,在张建设眼里不过是普通妇女罢了。
"哟,原来是秦姨啊!"张建设挤出一丝假笑,特别加重了"姨"字。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还想让十六七岁的他叫姐?太自恋了吧!
"小建设,你乱说什么,以前你都叫我秦姐的,现在怎么叫起姨了..."秦淮茹的笑容僵住了,有些不满。
她保养得很好,即使生了三个孩子依然风姿犹存,多少人为之倾倒。
这小子竟敢叫她姨?太不尊重了!
"秦姨,以前是我年纪小不懂事,乱称呼您。
现在担子在肩上,我也要成熟了。
您和我爸妈同辈,我叫您一声姨不算亏。”
张建设笑着打断她的话。
你不算吃亏,我才是真的亏啊!
秦淮茹差点一口气憋住。
老一辈换谁也不会愿意,她之前叫张建设他爸张大哥,就是为了跟张家攀关系。
这下倒好,这小子居然蹬鼻子上脸。
这小子说得振振有词,完全不给她留退路。
想起自己的来意,秦淮茹终究没在这事上纠结太久。
她强忍着怒气,挤出笑脸说道:
“咳咳,小建设啊,你这话可真见外……哎,你们家是不是还没吃早饭?要不要跟我们一起?”
总算露出真相了,原来盯上的是我们的早饭!
张建设眼神微微一沉,想都没想就开口道:
“秦姨,您太客气了,我和妹妹刚吃完荷包蛋猪油拌面,就不打扰您家了。”
“吃完了?!”
秦淮茹完全没想到张建设回答得如此干脆。
几乎下意识地说:
“不会吧,让我看看……”
说着就往屋里迈步。
哪知张建设像座铁塔一样挡在门口,不让她进去。
“秦姨,您这是要干嘛,一大早就闯进我们家?”
张建设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语气却带着几分不满。
“咱俩家的关系还没到那份上吧?还是说,您这是来搜查的?”
这话听着可不怎么友好。
秦淮茹脸上的笑瞬间凝固。
她万万没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张建设,居然说出这种话。
“小建设,你瞎说什么呢!咱们可是多年邻居了!”
秦淮茹提高了声音争辩。
但很快,她的声音又软下来,眼眶泛红,可怜巴巴地说:
“小建设啊,月底快到了,你也知道的,我家人口多开销大,周转不过来……就想跟你借点粮食,能的话再借点钱……”
听见秦淮茹的话,就算有所准备,心里还是骂了一句不要脸。
张建设和妹妹小暖暖刚失去双亲,生活本就艰难。
身为街坊邻居的秦淮茹登门拜访,非但没表示慰问,反而开口向他们借钱。
"秦阿姨,实在抱歉,我父母刚离世,家中已无多余粮食,还需抚养妹妹。
实在是无力帮助您。”
张建设说话时,特意加重了“阿姨”
和“离世”
这两个词,语气冷硬。
他早就等着这一刻,长辈怎好向刚丧亲的晚辈伸手?
秦淮茹虽是千年的狐狸精,此刻也被说得面红耳赤,但她并不甘心:"小建设,我也实在是无奈啊,昨天街道的王主任才送来抚恤金..."
张建设提高了音量:"秦阿姨,您自己都说那是抚恤金,是父母用生命换来的!这是我们兄妹唯一的依靠,绝不能乱花!"
话毕,他重重关门,震得四合院里的邻居纷纷侧目。
早已有人躲在一旁偷听,此刻听到动静,也开始议论纷纷:"秦淮茹这次做得太过了,孩子父母才走几天,就来借钱..."
“小建设真是可怜,年纪轻轻就没了父母和哥哥,只能独自照顾妹妹……可秦淮茹居然还惦记着她父母的抚恤金,太让人寒心了!”
“是啊,之前小建设父母回来探亲时,她还一口一个大哥、嫂子地叫得那么亲热,刚才小建设还喊她阿姨呢……”
“人心难测,乡下人就是这样。”
等秦淮茹回过神来,周围的闲言碎语让她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方躲起来。
她望向张建设家紧闭的大门,目光中闪过一丝怨恨,很快又隐去。
正当她准备低头快步离开时,一个不耐烦的大嗓门突然响起:“一大早就有人没完没了地闹腾,又是砸门又是说风凉话,烦死了!”
随即,张建设家对面的一扇门打开,一个披着厚棉袄、睡眼惺忪的男人走出来。
他便是傻柱。
提起傻柱,他确实担得起四合院“第一舔狗”
的称号。
不知道是因为真心迷恋秦淮茹的美貌,还是像某些人一样喜欢讨好他人,尽管贾旭东还活得好好的,秦淮茹也没成为寡妇,他依旧整天围着贾家转悠。
只要贾家有事,傻柱必定是最先出手帮忙的人!还不时从食堂带些剩饭送过去,甚至借钱给贾家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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