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可能的,不过是遵守规则、尊重规则罢了。”张建设冷冷地回应道,“刘海中,你一辈子都在追求权力地位,渴望成为领导者……”
“可惜啊,你虽然热衷于追逐名利,却始终不明白真正的领导者意味着什么!”张建设继续说道,“领导者的职责并非给予某些人滥用职权的空间,更不是损害集体利益的机会。”
“身为领导,应当全心全意为下属服务,以自身行动树立榜样,引领团队前行。”
“否则,即便你坐上了领导的位置,也不过是个祸患,迟早会被清除!”
张建设的话语铿锵有力,直击要害。顿时,屋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张建设受到大家新的目光注视。
原本他们对张建设仅存敬畏,如今却转为敬重。就连曾扬言要对付张建设的傻柱,此刻也哑口无言,如锯嘴葫芦般沉默。
刘海中完全失去了与张建设争辩的勇气,眼神中透出恐惧,仿佛面对的是魔鬼。不仅毁掉张建设名誉,还彻底摧毁了他的理想,让他满盘皆输。
“张科长,您的思想觉悟是我们所有轧钢厂职工的学习榜样,我们为之前的误解向您道歉!”保卫科人员诚恳致歉。
获得谅解后,立刻下令将瘫软的刘海中逮捕。
“今天的事我们会如实上报领导,确保给张科长及所有人合理解释!”……
刘海中被保卫科带走,他偷钢管铁证如山,保卫科此行不是听他解释,而是直接执行抓捕。
更别提他还试图陷害张建设,结果不但没伤到张建设,反而让自己多了一条诬告罪。
“我的天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刘海中妻子目睹丈夫被带走,炉上的“四不像”暖气也被当作证据拿走。环顾四周,乱七八糟,忍不住哭倒在地。
但这又能怪谁呢?只能怪刘海中不知满足,不自量力,妄想一步登天,模仿别人过富裕生活。
竟敢如此大胆,偷东西竟偷到了工厂内部。简直是在玩命!
刘海中的境况堪忧,别说安然无恙地走出保卫科,就连留在厂里当个普通工人恐怕都难如登天。
他是否能避免牢狱之灾,保住工作,全然未知。这辈子别说做官,就是做个正直的人,都变得遥不可及。
刘家也遭逢大难,家里的顶梁柱倒了,原本平静的生活被彻底打乱。
难怪这位大妈瘫倒在地放声痛哭。谁能承受这样的打击?即便冷静的人也难以保持理智。
“上天降下的灾祸尚可原谅,自找的灾难却无法逃脱。”
张建设叹息一声,摇摇头,没有多言,转身离去。
“就这样走了?不再看看热闹了吗?”许大茂依然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一切。
眼看张建设离开,他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走吧,不过是一场混乱,有什么好看的?不如早点回去准备晚饭更重要。”张建设面无表情地说完便离开了。
许大茂思索片刻,也若有所思地看了仍在哭泣的大妈一眼,随后跟上了张建设的脚步。
看到他们离开,其他邻居也没了兴趣,纷纷散去。
“真是可怜……”一向高傲的易忠海也叹了口气,回了自己的屋子。他不愿因刘海中的事牵连自己,更不想再失去仅存的一点尊严。
倒是阎埠贵还存了些善心。看到刘海中妻子哭得伤心,便带着自家媳妇上前安慰了几句。
“老刘家的,别哭了,节哀顺变吧……”
阎埠贵轻声劝道:“现在哭也解决不了问题,你得想办法把老刘从厂里救出来。要是老刘真被判刑,你们家才真的没指望了。”
阎埠贵虽算不上完美,甚至有些吝啬,但与易忠海、刘海中这种自私自利的人不同。他心地并不坏,在刘家遭遇变故时,看到壹大妈无助的模样,主动提出了建议。
即便刘海中再不靠谱,壹大妈和他的孩子们却是无辜的,阎埠贵绝不会坐视他们一家陷入绝境。
“二叔,我们老刘确实做错了事,但他也是糊涂一时。”
壹大妈已六神无主,闻言如溺水者抓住稻草,急切哀求:“二叔,您一向有主意,求您帮帮我们!为老刘说句话吧……”
想到如果老刘有个三长两短,壹大妈定会痛哭失声,贰大妈忙上前扶住她,以免她真的跪下。
“大嫂别这样,邻里一场,能帮的我一定帮。”但阎埠贵皱眉摇头,“这次老刘的事不小,我也想帮忙,却实在无能为力。”
作为四合院的二大爷,他在院子里或许有些威信,但出了院子,什么都不是。他不过是个普通教师,连轧钢厂的工人也算不上,又如何在保卫科说得上话?
壹大妈哭得越发伤心:“难道我们就只能眼睁着老刘被抓走吗?天哪,我们是不是没活路了?”
阎埠贵也被她的哭声扰得头疼,正想着办法时,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选,连忙开口说道:
“大嫂,别着急哭嘛。老易可是厂里的八级钳工,资历深,在厂里说得上话,又爱帮忙,不如去试试?”……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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