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考古研究所工作站里弥漫的古老情欲与血腥疑云尚未散去,那陶片上三道如同诅咒般的竖杠标记,如同冰冷的手指,扼住了所有人的喉咙。林教授脸上的狂热瞬间冻结,化为惊疑不定的凝重。上官婉儿更是吓得小脸煞白,下意识地抓紧了何西门的衣角。
“又是它……”何西门盯着密封袋里陶片上那歪歪扭扭却透着邪气的刻痕,声音低沉。这印记如同附骨之疽,从王振山到周天佑,从化工厂绑匪到古墓骸骨,阴魂不散!他猛地转头,目光锐利如刀,再次投向工作台上那幅色彩浓艳的“导引秘戏图谱”,聚焦在女子肩胛骨下方那细微的暗褐色斑点上。
“林教授,这斑点,”他指着那里,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感,“我需要立刻取样分析!还有那具骸骨,以及所有从那个耳室出土的物品,必须严格隔离!婉儿,”他看向身边惊魂未定的女孩,“你亲自监督,任何接触过这些东西的人,包括你自己,立刻进行全面的医学检查!记住,是任何接触!”
他的指令斩钉截铁,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威严。林教授从震惊中回过神,意识到事态严重,立刻点头:“好!我马上安排!封锁耳室!所有物品单独封存!婉儿,按何神医说的办!”
上官婉儿用力点头,虽然害怕,但何西门沉稳的声音给了她力量:“我……我这就去!”
工作站瞬间从学术发现的狂热转入高度戒备的紧张状态。何西门则小心地刮取了一丝那暗褐色斑点的样本,装入特制密封管。他需要尽快确定,这斑点是否就是那腐朽甜腥气息的来源,是否与王振山身上、竹简溶解物中的毒素同源!这卷诡异的图谱,是救命的宝典,还是……致命的陷阱?
就在他准备带着样本离开,联系更专业的实验室时,口袋里的手机如同催命符般震动起来。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是——独孤柔。
何西门眉头微蹙。这位富可敌国的美女富婆,自从上次在东南亚边陲小镇用“泥浆心理疗法”和针灸缓解了她顽固的偏头痛后,就一直试图用各种方式“报答”他,热情得让他有点招架不住。
他接通电话,还没开口,独孤柔那慵懒中带着不容置疑命令口吻的磁性嗓音就传了过来:“小神医~躲哪儿去了?姐姐找你好几天了!”
“独孤姐姐,”何西门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我这边有点急事……”
“急事也得放放!”独孤柔直接打断他,语气带着点撒娇的霸道,“姐姐的头又有点不舒服了,老地方,‘云顶’顶层套房,限你半小时内出现!还有,顺道帮我个小忙,带点你那‘特制’的安神香过来,我有几个姐妹,听说你的本事,都想‘见识见识’呢!”她特意在“见识见识”上加重了语气,带着一丝暧昧不明的笑意。
何西门:“……”他几乎能想象此刻“云顶”顶层套房里,等着他的会是什么阵仗。但独孤柔的偏头痛确实需要定期巩固治疗,而且……她口中的“姐妹”,恐怕都是非富即贵的名媛贵妇。这群人,消息灵通,人脉广阔。三道印记的阴影正悄然渗入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或许……从她们口中,能捕捉到一些意想不到的蛛丝马迹?
“行吧,独孤姐姐发话,我哪敢不从。”何西门应承下来,“半小时后到。”
挂断独孤柔的电话,他看了一眼依旧忙碌紧张的工作站,将密封好的样本小心收好。考古所的线索需要时间分析和排查,而“云顶”那边,或许能打开另一扇窗。他匆匆交代了林教授和上官婉儿几句,再次驱车,汇入城市的车流。
半小时后,何西门拎着他那个标志性的、略显破旧的帆布包,熟门熟路地刷开“云顶”顶层总统套房的专属电梯。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混合着顶级香氛、昂贵雪茄以及……各种名贵香水味的馥郁气息扑面而来,差点将他熏个跟头。
饶是何西门见惯风月,此刻也被眼前的景象震得脚步一顿。
宽敞奢华得如同宫殿的客厅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柔软如云的波斯地毯上,或坐或卧着七八位风姿绰约、气质各异的绝色佳人。她们年龄跨度从二十出头到四十许间,无一不是妆容精致,衣着考究,佩戴着价值不菲的珠宝。有的慵懒地靠在意大利真皮沙发里品着红酒,有的聚在一起低声谈笑,有的则好奇地打量着刚进门的何西门。
环肥燕瘦,争奇斗艳。空气里流淌着一种无形的、属于顶级名媛圈子的矜持、优越与……一丝微妙的、对即将到来的“特殊体验”的期待感。
而这场“名媛鉴赏会”的中心,独孤柔穿着一身酒红色的真丝睡袍,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诱人的雪白。她斜倚在正中的贵妃榻上,如同一位掌控全局的女王。看到何西门,她红唇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慵懒地招了招手:“哟,还挺准时。过来,小神医。”
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何西门身上。那目光里,有审视,有好奇,有毫不掩饰的兴趣,还有一丝……属于狩猎者的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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