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回房忙抱出雪团儿,一天了也没遛,赶紧弄出去方便方便,否则也太味儿了。
刚一开门见两道人影跑进自己的灶房,吓的急忙一把把雪团儿又抓回来。
关门落锁
讪讪的坐在床上,心头苦笑,这两个人可真会找地方,自己还不敢声张。
记吃不记打,哎!
灶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让宋齐和宋浩铺了几块木板搭起了一个简易的床铺,一床半新不旧的被子干净的散着皂角的香气。
一对苦命的有情人衣裙尽落,相互用身体慰藉着,以期短暂的忘了所有的一切困扰与苦难。
负责看门望风的宋浩听着灶房里大哥的喘息声压抑的自己也跟着喘不过气来,大嫂的叫声听的人心惶惶的。
一屁股坐在墙根儿下,只盼着大哥赶紧出来,否则爹娘发现非剥了自己的皮。
宋婆子站在门内脸色铁青,宋成低沉着声音骂道:“你今晚敢迈出这道门就下堂吧,敢惊了两个孩子你就是罪魁祸首,大不了明天我给清欢那丫头赔两贯钱,灶房两家用。若你敢断了孩子这么点念想他也就废了。”
宋婆子凭空打了个寒颤,好一会儿退回到桌前坐下:“明日给老大订亲,陆婷那丫头可行?”
宋成叹了口气:“那丫头还行,那就订吧。郭倩给老二订,两个丫头模样都不错,反正也就是个穷,谁也别嫌弃谁。”
孙婆子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脸色苍白,死丫头竟跟着宋齐那小子跑清欢灶房里鬼混去了。自轻自贱,宋婆子明日就得给两个小子定婚,丫头以后可怎么办?二十亩地人家也不给,怕倒贴也得嫌三嫌四。
孙雪坐在一旁挠挠头:“娘,要不我把大姐找回来?”
孙婆子摆摆手:“别惊了他们,你歇了吧,不搅和你姐的事。”
孙雪应了一声,回了自己的房间。
灶房里的两个人已经失控,宋齐的喘息声让宋浩压抑到极致一阵阵的反胃,起身跑到茅厕吐了个昏天黑地。
李婆子开房门走了出来,李老汉挑着灯笼给耳房里的马匹喂了一次草料,老两口谁也没说话又回了房里。
工夫不大,灶房里的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跑了出来。
半夏长松了口气沉沉的睡去。
众人谁也都装糊涂,唯有宋浩又吐了一次。
隔壁院子里的陈泽希和白枫面面相觑苦笑不已。
白枫饮了口茶:“反正将军府传出来的消息就是这么多,二爷差点儿吓死怕您又合户,让我赶紧过来告诉您,皇上赐婚没出一年消了户,最少三年再娶妻,让您千万别冲动。”
陈泽希点了点头:“老二也就是怕皇上弄死我,弄死陈家,我娘子已经与人合户了,我回天无力,眼睁睁看着唯有尽力护着。反正在哪里住都一样,每天看见娘子就好,我也不露面,不妨碍她,等孔清言回来我也放心了。此生不论是谁,待我娘子好我谢谢他。带我娘子不好我就把人带走,君子我也不做,谁也甭想慢怠我娘子。”
白枫一惊:“您说她嫁谁了?”
陈泽希叹了口气:“孔清言,品貌一流今日合户,只我未见他回来,听李老汉说祭祖了。”
白枫眉头紧锁:“您赶紧睡,我也与您凑合一晚,明早我过去盘问盘问。”
两个人片刻后合目休息,听着陈泽希的呼吸渐沉,白枫心下疑惑不解,怎么师侄娶了丫头?师兄怎么同意了?不是说师侄是天煞孤星吗?关键是他们三个怎么认识的?
半夏这一觉睡到自然醒,院子里静悄悄的,李老汉已经赶车去拉脚,宋家兄弟也上工去了。
半夏洗漱一番,换了身月白色的细布袍子,挎着竹筐刚一出院子吓了一跳,院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男子,美冉锦袍,一股子仙风道骨。
白枫打量了一下眼前女子,拱手笑道:“丫头好,我是你姐夫,你姐孙馨不放心你,让我过来看看你。”
“……我的天,您是白道长,快请……您带雪团儿先进院子,我去买点儿吃的马上就回”,半夏笑着施了一礼:“我半点也没敢认,您回东厢房歇着吧。”
白枫笑着接过竹筐:“多买点儿,五斤水饺,吃了饭我就走,有人等着我呢,他也没吃饭。”
半夏应了一声匆匆离开。
白枫一进院子,宋成夫妻两个也正准备提亲去,都换了身新衣,一见半夏的筐在白枫手上,宋成笑道:“老弟是清言的叔吧?”
白枫拱手道:“老兄好,侄儿大婚我自当恭贺。”
宋成笑着点头:“清欢这丫头是个好的,两个人金玉良缘,她在东厢房住,到家了甭客气。”
“多谢老哥,侄媳妇儿上街了,一会儿就回,您跟嫂子这是去哪?”,白枫一脸好奇:“喜气甚重。”
宋婆子心情大好:“给两个儿子说媳妇去,大兄弟等着吧,我们两个赶紧出门。”
“好事啊,恭喜恭喜”,白枫连连拱手。
送走二人关了院门。
皱了皱眉头,好重的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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